圈名:辰盐/氯灯。与世无争,长命百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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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风罡】民国好难

很久以前发过但没写完!!没写完!!!!不写了!!此来存黑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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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没错是你们的剧情混乱文笔渣:辰~鸽王~盐

#依然是风罡同人,疯狂私设

#私设:军官风×戏子罡,李乘风比袁天罡年长四岁。

#本文重点:民国好难写

#OOC+病句连篇,劝退

南京,怜秋班院内。

晨光迷离,越过墙边葱郁槐树,洒落青石地上,勾勒出一圈虚幻的光暗交接。早些时候落了场细雨,透过氤氲的水雾能看得见怜秋班班主千红,正领着一众梨园子弟练晨功。

“红班主——李长官又来了——”碧儿的嗓音清亮生脆,悠悠地从朱漆院门外传来。“长官”明明是军中下级对上级的称谓,不知为何这怜秋班的伶人竟敢如此胡乱称呼。院门轻启,只见白衣少女领着位一身军绿的青年快步走近,帽檐投下的阴影覆住了他的眉眼,绷直的嘴角显出几分冷厉。

千红看也不看,对着院子中央身着白衫正压着腿的少年喊:“袁小糖!你的死对头来接你了!”

“哟,李先生早啊。”被唤作袁小糖的少年迅速结束了压腿的动作,抬起头浅浅一笑,对逐渐走近的军官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。

“袁先生早。”李乘风摘下军帽,原先紧锁的眉头此时才稍稍舒展,“抱歉了,今天不是单单来找你的。”

千红忽地停顿一下,望向李乘风,神色看不出变化,声音却低沉下来:“……是那边来人了?”

“是。”李乘风低声回答。

“哪边?”“重庆还是延安?”碧儿和白衣少年同时发问。

“都不是。”千红走至三人面前。

“北边,日本人。”李乘风接话,从衣袋中抽出一份叠为方块状的电报译文,“昨天上海那边传过来的。”

千红接过打开,略略扫过,秀眉一蹙:“啧,怜秋班今年的封箱戏又要提前唱了。”

“所以袁副官,您该回去上班了吧?”李乘风意有所指地看向身边的少年。

少年转过脸去,看不清表情,只听得极厌弃的一声:“麻烦!”

 

*请问李长官和袁副官是怎么认识的*

1

时间倒退三年,袁天罡十七岁——

数九寒冬。

“今晚去哪里唱堂会呀红班主?”袁天罡笑嘻嘻地拍了拍千红的肩。

千红手一抖,眉毛斜斜描出半截,却不气不恼,反而微微一笑:“今晚啊,要去叶家公馆,唱完了我要与一位上级司令喝个茶。”

“这么麻烦吗。”袁天罡听了,以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叹了口气,“为什么不干脆推辞不干?整天跟那些人交流不烦吗?”

千红将描出的眉笔印记拭去,目光由镜中映出的自己转向身后的袁天罡,带着怜悯轻声说:“袁小糖,我这趟夹杂在三方之中的浑水,进去便再难脱身了。”

“嗯?”袁天罡似乎并未听清,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疑惑。

“哎……没什么,晚上别唱砸了,台下可有好几位军爷在呢。”千红没再说话,认真化起妆来。这是个战乱随时发生的年代,她认为袁天罡这样心纯如水的干净少年,其实不该接触任何与他现在安定生活无关的事物,戏班子外诸如暗杀、间谍一类,她能多瞒一时便多瞒一时罢。

 

怜秋班无论在哪里唱什么,后台永远热闹得非同一般。“呀小糖你这个崔笺云的扮相真好看!”碧儿毫不掩饰惊讶,对着刚上过妆的袁天罡大呼小叫。

“喊什么,我们小糖长得这么秀气,扮什么妆都好看!”旁边一个女孩笑着推了碧儿一把,“你啊也就扮个曹语花才拿的上台!”

“又嫌我贵妃醉酒唱得难听了!”碧儿故作生气推了回去。

袁天罡只笑着看这几个姐妹,端起桌边的甜茶。他上台前就好这一口甜的,吃不到便心烦意乱。“小糖和碧儿,准备上去了。”幕前一阵高声喝彩,连着彩头落上台的闷响,千红唱罢一出《游园惊梦》退了场,催一句便急着卸妆。

“千红姐好忙。”碧儿嘟囔着,翻开台本过了一遍戏词。

“溯温疑自焙衣笼,似冷还疑水殿风——”袁天罡开口唱道,一双凤目中秋波流转,眉眼间尽是古时女子般的温柔。总是这样,他一旦上台便是戏中的人,此时小戏子身上似乎附着一缕戏词中飘来的崔笺云的魂。这一场堂会唱下来,又不知要多几个捧袁小糖的票友了。

 

身材高挑的女子急匆匆地从后门走出叶公馆,拉低帽檐沿街前行。已近十点,行人寥落,似乎都有着自己大大小小的目的,没有人在意别人去向哪里。千红很快闪进叶公馆斜对面一栋黑灯瞎火的两层小楼,而后小楼二楼亮起了微弱的煤油灯光。

千红推开窗,注视着叶公馆一楼房间内来回走动的身影。那就是她口中所谓的“上级司令”,她的暗杀目标。终于那位心神不宁的司令员停在窗前,千红没有丝毫犹豫,迅速端起窗边准备好的狙击步枪,上膛、瞄准,然后扣动扳机。

这一年过于频繁的暗杀任务,使杀人这一活动对她来说比唱戏还要简单。

极清脆而微弱,一声玻璃碎裂的轻响。子弹轻而易举地穿透障碍,击中目标的头部。千红放下枪支,漠然地看着窗内的暗杀目标一脸不可思议地后仰,而后连人带椅倒下,发出闷响。

“有杀手!快封锁公馆!”那房间另一端忽然有人大喊。

千红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,转瞬即逝的慌乱使她冷峻的表情透出刹那鲜活。千红藏起步枪,披上风衣赶回叶公馆。万幸,直通后台的小门还未关闭且无人把守,堂会现场太过热闹,喧嚣暂时掩盖了有人被暗杀的慌乱。

 

袁天罡仍在台上。他唱戏素来是不在意台下的座儿,偏偏今日望向戏台对面二层的几位军爷时多留意了一眼。那坐在左侧位的军官瞧着十分年轻,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台上,严肃的神情盯得袁天罡心里都有些发毛。

强行稳住心神唱完一出,抬头再望,却看见那位军官是唯一一个站起来鼓掌的。

袁天罡才放下心来。刚才他觉得,就以那军官可以用“凶神恶煞”来形容的眼神,倘若自己错一句,就会立刻被一枪打死。不过即使真开了枪袁天罡也不怕——那么远的距离,下个卧鱼儿也就躲过去了罢。谢了座儿的彩头下场,场外喊着“有杀手”的人压着时间点冲了进来,叶公馆已经全面封锁。

“什、什么?!你再说一遍,谁被杀了?!”台下一片哗然,多数人站起身来企图凭与叶先生的关系离开公馆,早早远离是非之地。

“叶先生,这事情与我们戏子总没有什么关系吧?”千红作为怜秋班班主出面与叶先生交涉,“能不能先让我们离开?”

叶先生只看了一眼,便随意地一挥手不再过问:“好,走吧。”

千红感谢地报之一笑。事实上叶先生正是这场暗杀的策划者,千红在军统的上司,所谓请怜秋班来唱堂会,也是为千红能顺利执行任务。至于暗杀被过快地发现,也并非意料之外,只要找一个替罪羊就能解决问题。

“你去跟着那个戏班子的人。”没人注意到二楼的一位中将这样对手下吩咐,“叶先生就这样放他们走不对劲。”

 

“啊呀真是烦死了!唱个戏还能摊上杀人这种事!”戏子们抱怨着往外走。

“行了行了,能让我们走就不错了好吗。”千红高声说,试图平定众人的情绪。

碧儿突然叫道:“我的水粉盒落在那边了!千红姐我去拿一下!”

千红担心这个紧张的情况下碧儿回去会被怀疑,于是说:“过两天请叶先生送过来不就行了?”

“可是……”碧儿一时语塞,脸上泛起红晕。

袁天罡想起来前几日碧儿似乎在与什么人通信,看这反应大概是把重要信件撂在后台了。“我去拿。”袁天罡说,然后根本不等千红的回应直接转身小跑。

“小糖你……”千红觉得自己这个戏班子里就没有善解人意的,起码解不了她的意。

 

袁天罡小心翼翼地从后门走进,在梳妆台上翻找一通,取了碧儿的红木盒子后极快离开,殊不知先前跟在众人后的特务已经将目标转到他一个人身上。

街道空空荡荡,一个人的脚步声和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,使人不由得想赶快离开。因为寂静,袁天罡的听力更加敏锐,渐渐意识到身后有人在跟。他低下头走入墙边的阴影,只可惜一身白衫太过惹眼,遮也遮不了。

兴许是太过紧张,袁天罡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正前方停着一辆车,而车上正有人要下来。他只顾赶路,于是经过那车时与从车上下来的人狠狠撞在一起。那人背靠车门,撞一下无甚影响;反倒是袁天罡踉跄一下,险些跌倒,被那人揽住腰顺势搂进怀中。

(真丶撞了个满怀)

2

袁天罡低着头紧抿双唇,呼吸都变得谨慎。军官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,掺杂一缕堂会里带出来的温和茶香,若不是这一身冷硬的军装,就与真的京剧票友无甚区别了。“你……”军官皱眉,伸手抬起袁天罡的脸,“怜秋班的?”

“嗯。”袁天罡慌乱地应道,“……非常抱歉。”

“道歉就够了吗?”李乘风眼中虽是冷厉占多,倘若细看却能发现并非恶极之色,反而有几分玩笑。可袁天罡紧张中都不敢看军官的脸,哪里觉察得出来。

“你生的这样好看,不如跟我回去,就当是赔罪了?”李乘风看着慌慌张张扭扭捏捏的小戏子,不免想逗弄两下看看反应。

袁天罡顿时浑身僵硬,保持抱着红木盒子的动作如同石雕一动不动。

“咳!”袁天罡过来的方向响起一声极刻意的咳嗽,先前尾随袁天罡的特务压低帽檐走来,“李长官在这街上公然调戏一个戏子,不合适吧?”

李乘风抬眼一瞥,辨认出那是上将的手下,于是抓住袁天罡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后,而后微笑着回问道:“怎么?方上将现在还管起别人的风月事了?”

“那倒不是,只不过想提醒您一句,”特务说,忽然压低了声音,“您身后的那位角儿,可能是中共派来的暗杀人员!”

“哦?”李乘风挑眉,“叶先生刚说了这次事件的凶手不会是公馆里的众位,陈司令还怀疑一个不可能有作案时间的戏子,这不是更可疑吗?”

“……”特务一时无言以对,眼神在对面二人身上游移。小戏子明显紧张得很,手上还抱着……一个盒子?特务忽然又有话说了:“那您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小戏子盒子里的东西?”

李乘风不想与特务再纠缠浪费时间,直接拿了袁天罡的盒子打开。一堆一看就是情书的洒金信纸,李乘风粗粗地翻了,忽然看见盒底还躺着什么。

一把漆黑的勃朗宁手枪。

李乘风眉头瞬间拧在一起又瞬间恢复常态。

“没东西,都是小戏子的情书,要欣赏一下吗?”李乘风用力盖上盒盖。

特务轻轻“啧”了一声,没再问下去,扭头就走。

李乘风确认特务已走,转身看着袁天罡欲言又止,对着车里说:“王少爷,还是麻烦您前去看看。”

“哎,没问题。”王含光推开车门向特务离开的方向跟去。

“现在没人了,”李乘风一手端着红木盒子,尽量温声询问,“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吗?”

袁天罡双手攥着的衣角已然被手汗浸湿——无他,只因李乘风虽年纪轻轻,但压迫力太过,袁天罡一个刚登台不久的角儿哪里如此接近过一个军官?慌了神也是自然。“……就是个唱戏的。”他也不知李乘风为何还要问他,只是声音微颤地如实回答。

“那这枪是哪里来的?”李乘风打开盒盖,将盒底的枪支展示给袁天罡。

“什么枪?”袁天罡偏头蹙眉,看见之后满脸真切的惊异,“这?!”

他的反应倒不像是装出来的,李乘风心中暗道。

“乘风哥哥!”带着清甜暖意的女声忽而自街道另一头传来,伴随着渐近的脚步脆响。

李乘风闻声一怔,望向街头处。“叶小姐。”李乘风看着少女,神情缓和了些许。他在这里正是受叶夫人之托,在暗杀事件之后暂将叶家小姐叶秀秀接到李宅,避一避叶公馆那片乱七八糟的后续处理。叶家和李家本就是世交,动荡中多少互相照应,实属正常。

叶秀秀走近了,扑面一阵大家闺秀独有的清香。豆蔻年华的少女真真似朵枝头白芍药,穿着白色绒缎袄,蓝棉布百褶裙,学生模样,清丽可爱。“乘风哥哥,可以走了吗?”

“算了……怜秋班是吧?先一起走吧。”李乘风低声对袁天罡说完后应道,“好。我去叫王含光回来。”

寒风凛冽。除却这路灯下汽车旁的四位,冬日深夜的长街并无行人。汽车启动发出轰鸣,李乘风先请叶秀秀上车,然后生怕袁天罡逃跑似的按着袁天罡的肩把人塞进了车辆后座。

3

车厢里一片寂静。

叶秀秀忍不住瞥了好几次同在后座的袁天罡,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像南京城当红的戏子袁小糖。

 

小剧场

李乘风顺势从细颈瓶中抽出一枝玫瑰:“这花不便宜,谁送的?”

袁天罡侧身,漫不经心地应道:“早上来了几个女学生,转了一圈走了。可能是她们送的?”

“以后不准收。”李乘风将花放回,“玫瑰只能我送你。”


(未完不可能续)

(磕头道歉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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